直到快要到中午的时候,黄依依才最终醒来过来。这才和早已醒来却继续在床上赖着的曾凌风爬了起来。种过速丰林的土地,不论以前多么沃一种过速丰林之后,想更换种植其他作物那是做梦,而种植速丰林的土地,酸化板结也是非常严重的。
当然,这些话曾凌风并没有对两位老爷子说,两位老爷子都是一百岁左右的高龄了,没必要让他们来cào这些心。不过,这对一个纯粹的nv人来说,好像并不是一种好的迹象,而是一种悲哀。譬如雪静蕾,在这个世界上,她的粉丝不知凡几,也名列世界上男人最想结婚的nv人的前十名,但是在这些年里面,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真的对她发起过追求。绝大多数的男人,在她面前都有一种自卑感,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个nv人。曾凌风这个时候和父亲提起铁路部m-n可能存在问题,一方面是对父亲进行预警,另一方面,他是希望能够将危机扼杀在摇篮状态之中,毕竟,半年之后,可能生在东海之滨的那一场事故,不但造成了数百人的伤亡,更是让国家损失了数以千亿计的财富,甚至,对国家整个铁路建设计划,都造成了重大影响。
对于喜欢开自己玩笑的下属,曾凌风是非常的无语。而旁边的张延则是被凯瑟琳说的东西所镇住了,眼前的这个年青人才十二岁?!那不还完完全全的是一个孩子?!这世界太疯狂了,这世界上最大的财团之一的主人居然还是一个孩子!张延甚至觉得,这个世界真的很荒诞。程培安却是跪着不动,说道:“二叔,你不原谅侄儿,侄儿就不起来了。”
“要是北约炸毁发电厂,那就很恼火了,需要很长时间才能修复,如果设备是进口的,就更加困难。我就见过北约空军用的一种石墨炸弹,体积不大,像个罐头盒子,在高压线上空投掷,低空炸开,盒子里散落比头发还细的金属丝,嘿,这种金属丝按磁性一头搭在火线,一头搭零线,立刻短路烧毁变电器发电设备我们有发电机,但是只能在紧急情况有限的时间里供电至于水,在有水供应的时候,我们每个人的家里,大小盆子都装满了水,甚至浴盆里也是,有时一个星期都洗不上澡”当下曾凌风牵着雪静蕾的手,让她坐在凳子上,然后曾凌风单膝下跪,拿起鞋子,微笑的看了雪静蕾一眼,然后就帮她穿上。干部们全都屏息静气,眼睛瞪着主席台正中央那个并不高大的中年男子,一个个全神贯注。大家都知道曾市长的性格,不喜欢说太多的套话,也很少做长篇大论的演讲。